她从来都没有跟爸爸拿过一毛钱。
她半工半读完成学业,一切都靠自己,现在跟纪一笙结婚,她也没指望拿他的钱,她自己有分寸也懂得进退,既然纪一笙并非自愿结这个婚,那她也没什么好期望的。
不过这一次纪一笙的话过于直白,让她没来由的往心里去,委屈地将头转向窗外,没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纪一笙本打算出声说些什么来解释自己并没有恶意,手机却在这时突然不合时宜的响起。
纪一笙用耳机接通手机,是医院打来的电话,说了近五分钟后,纪一笙挂掉电话,撇头朝丁贝云看去,才发现她竟然睡著了。
她歪斜的头靠在椅背上,巴掌大的小脸朝向他,白净的双手交握放在包包上,可能是因为盘起的头发让她睡得不舒服,她的头动来动去,睡得并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