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屠玡坚定地道。
女人生产哪有男人在场的道理?瞒顿正想劝服他,但当他对上屠玡眸中的坚决时,无语了。
算了!他是单于,他说了算。瞒顿摇摇头,走出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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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顿走进帐中的时候,发现蝶依已经睡著了,屠玡在床边趴伏著打瞌睡,一双手还紧握著她的。
他走向他们,在见到蝶依时心痛得揪紧。
她的双眼紧闭,就算在睡梦中,一双细眉仍锁得死紧。她脸上唯一的颜色是眼下的黑影,使她看来有如鬼魅一般,他曾见过她因怀孕与大哥的遗弃而憔悴削瘦的模样,可是如今的她更令他心惊。
她在垂死边缘——这个苦涩的认知彻底击溃了他。
还记得初相见时那个充满活力、俏丽可爱的年轻女孩,也只不过是短短一年的时间,成了眼前这个饱受痛苦摧残的女人。他眨眨眼,抑回涌上眼眶的灼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