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哪儿知道什么大道理还要教爷呢?」她微微地浅笑,是从什么时候起竟不再怕爷?竟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讲自己的道理,「只是玉簪以己度人,若我身子不舒服,爷却连个照面都不打,那真不如死了算了……爷,你知不知道前些日子你不见玉簪,玉簪的心里有多慌啊!」
食指划过她半张的唇瓣,看她如昨夜般羞红了脸颊,平凡的脸添上三分妩媚,「好,你让我去,我就去。」他的温暖犹存唇间,近乎自语的低声飘在耳畔,她却傻傻地瞧著他的背影,一颗心儿狂跳不已。
「我是不是看错了?那真的是七哥吗?」永恩低喃著,看她连耳根子都是赤红。不觉低笑,「你这是怎么了?喝醉酒了?」
是醉啊!醉得昏天暗地,昏昏沉沉……爷从前从没这样子对她。也不知怎地,自那夜后一切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