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移位了?你为什么不干脆把我绑在你家,在我脖子上挂一圈饼干,这样我就不用向条狗一样跟著你到处走,而且也逃不了,饿不死。’怒火让她的口气很冲。
‘让你跟著出来是好心让你透透气。怎么,你宁愿披关起来?’她真有本事,三两下又惹得他血压升高。
‘啊,真好心,那我是该谢谢你剥夺我的自由了?耿先生!’她犀利地讥讽。
‘不客气,很多女人巴望著我接收她们的自由还巴望不到呢!’他狂妄地冷笑。
‘喔哦!千万别拿我和那些蠢女人比,她们的品味与智商太低,不够格与我相提并论。’尖牙利嘴可是她的拿手武器。
‘哈!你的智商和品味又有多高了?你顶多也只能得到像潘至成那样的男人青睐而已。’耿冲不屑地笑著。
‘那又如何?起码我就看不上你!’她立刻还以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