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二次看她哭,第一次她作噩梦,哭得他心烦,而这一次……这一次她的泪则如氢弹一般,滴滴珠泪都在他心中炸开,疼得他猛皱眉头。
‘是啊……像我这种女人,又丑又凶又吵,没有男人敢多看一跟。那有怎样?
就算我一辈子没人要也不关你的事,不是吗?毕竟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何劳你费心来数落我的不是?’她忿忿地跨下床,噙著泪,倔强的抬起头,黑瞳犹如水中的黑水晶熠熠生辉。
雹冲怔怔地望著她,仿佛首次看出她与众不同的美丽与魅力。
‘既然嫌我吵,那你去找那位清秀佳人,或是那位美艳的女郎啊,干嘛在这里受难?我的声音天生就大声了点,个性正好凶了点,脾气也踫巧刚烈了点,但你可以别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