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我,等妳学会如何用比较具有女人味的方式提出要求时,我才有可能听妳的,女人。」
「你要我苦苦哀求你?」她吃惊地说。
「那会很有趣,但是──」
「我宁愿把舌头割掉。」
「──但是没有必要。」他把话说完,然后轻声低笑。「我只不过是建议比较和蔼可亲的语气。讽刺的是,那对妳来说太陌生,妳甚至没有考虑到我的意思可能是那样。」
他拐弯抹角的侮辱使她猛地闭起嘴巴,恶狠狠瞪他一眼,然后转身走开。和蔼可亲地跟他说话?怎么个和蔼可亲法?每次跟他说话,她都会被搞得火冒三丈。她开始怀疑他是故意激怒她。平静的婚姻生活?这辈子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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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平安无事地过去,只有婚礼日渐逼近的事实令敏丽的心情无法平静。她这个星期没有再和沃夫吵架,但那完全是因为他们很少跟对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