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丽的父亲给她的那一个月宽限期在面对她屡遭攻击的事实时不足以构成理由。至少那是安妮再三强调的。
「妳不得不同意提早一个星期其实不会有什么差别。」安妮说。「一举行完婚礼,妳就不再会有危险。」
「那只是我们的假设。」敏丽连忙指出。「那些攻击可能出于毫不相干的理由。」
「非常值得怀疑──」
「但不无可能。说不定只是某个妄想跟我有仇的疯子,跟雪佛堡的敌人毫无关系。」
安妮皱眉考虑那个可能性。「但妳不是遭到一群人围攻吗?由此可见那绝不只是某个妄想跟妳有仇的疯子。」
「妳真厉害,安妮夫人,注意到那几次攻击的不同之处。依我之见,第一次的围攻是由截然不同的一群人所为。」
「何以见得?」
「因为他们似乎比较想把我掳走,也许是为了勒索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