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真正原由的她也只能随口乱乱猜。
「傲娇?」那是啥鬼玩意儿?
「希望你亲口叫他回来,但是你没说他也就闷著。」赖泛芋解释道。
「但我现在叫他回来他也不回来啊!」
啊啦,董事长,我随口套套你就中计啦!
任家还真的有二公子啊。
他是被流放到美国「充军」多少年不准回台湾,消息才可以封锁得这么严密,连年资最久的董事长第一秘书都不晓得这件事?
「可能是因为那个时机点已经过了。」她又不是当事人,怎么可能晓得二公子的真正心情呢。
「任性!从小到大就是这么任性、顽劣、不受教!」董事长火大拍桌。
赖泛芋心惊胆颤的瞪著咖啡与蛋糕,幸亏有奶泡撑著,咖啡只洒出来一点点,但蛋糕果不其然趴地了。
她走过去,抽出面纸拭净桌上的咖啡渍,以叉子挑直蛋糕。
「赖秘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