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我需要来吗?」恩雅下了车,一声不哼往家里走,子文对著她的背影问一句。
她又走了两步,终于迟疑地停下来,像是经过一番挣扎,才砖过了头,有气无力地挤出三个字。
「随便你。」
她的脸上挂著两种从来不曾出现过的东西:眼泪,和哀怨!
※※※
一大早,子文照常准时抵达梁家,恩雅虽然迟了些,倒也乖乖出门,上了他的车。
只是她一反往常,没有绷著脸发脾气使性子,或撒赖要求放特别假,反而是一副落落寡欢、不言不语的样子。
沉默中走了一段路,反是子文问她。「今天有什么节目?希望我陪你去哪里?」
必于所有不愉快的话题,他只字不提。
恩雅平时若是听到子文主动说起这样的话,必定雀跃三丈,但是这一次,她毫无反应,就像死角一样,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子文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