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了一会儿,他闲适地撇著薄唇,「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今天我似乎脑子打结,思绪浑噩,在我自认就要输掉我不败的声誉时,突然被你这杯酒的酸气呛得……」
事实上他是因为忧心高尔的事而无心于牌局,高尔的长子背著他父亲贩卖柯亚绮岛的少女到国外去,让他查到了罪证,前去查证时他不但不承认,还偷偷在草丛内有意奸婬他欲贩卖的女子,他自然不能绕过这种万恶不赦之徒。
斑尔竟然以高洋之死逼他们不败赌场跋紧撤离,要不是他还要逼出高洋的同谋早就将罪证拿出来要他哑口无言。
没料到那时竟让这丫头撞见,幸亏她不知是他……希望她永远不知道。
「酸气!」倪签语不明白了,她明明放的是酒啊。
「小姐,就算你爱吃醋,不见得我也爱,你究竟在这酒杯里放了多少白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