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一副恐将危及今后对外联谊福利的沉重模样。
于是他沉痛地扛下这「始乱终弃」的奇耻污名,扶著这位连手都没被他牵过的「女朋友」回到赁居的套房,还要善尽好男人的责任,想尽办法负责平复她的情绪。只可惜他向来不善于处理男女之事,因此也只能冲冲茶、端端饼干,坐在椅子上旁观她自动复原的经过。
一壶花茶喝得都快要见底,张晨莹吸鼻子的动作终于逐渐趋缓,表情似乎也平静下来。关泽辰拎起花茶壶,趁著回冲的当儿,朝衣柜的方向皱著眉、摇了摇头,才又回到茶几旁。
一迳低著头的张晨莹,只盯著自己已空的马克杯,完全没留意到关泽辰怪异的举动。任他将手上的马克杯抽走、注入热茶,她突然开口:
「我爸去年车祸死掉了。」
必泽辰眉毛稍稍跳动一下,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太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