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倪的心再度重创,他森冷地一笑。「三个月的相处,让你对他动了心。」
「我不知道……」她不敢直视他,轻声地说。「我对他放下了三个月的感情,无论如何。…‧‧我真的不想伤害他。」
「但是你伤害了我!」敖倪捏住她的下巴,逼令她正视他。「难道真要我喊你一声嫂嫂吗?真可笑!」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是这个身分已经存在了,我实在无法忽视,你能了解吗?」她便咽著,眼泪无助地滴在他的手背上。
「好个贞坚的女子。」敖倪觉得胸口的血全冷了,俊美的股冷寒地盯著她。「对我来说,什么礼教、人伦、道德,全是无聊至极的东西。在这座山里,我就是王,真没想到,你还是被你娘教成一个知书达礼、严守礼教的无聊女子了,怪不得会喜欢上敖仲那个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