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想破坏眼前的气氛,可放任一名年轻男子紧握著女儿的手,含情脉脉的凝视著,总不是为娘之道吧。不得已,她只好做棒打鸳鸯的棒子了。
「嗯……咳!」特意清喉咙的嗓音,果然让这对小情人匆匆分开。
承祀心虚地看向玉芝,俊脸涨红。
希望赵伯母不会觉得他的举动怪异,他刚才是一时失态,才会失神地盯著赵「山」看。
为了掩饰心里的罪恶感,承祀忙道:「贤弟的脸色似乎好了些。」
「是。早上吃过药后,已不打紧了。」赵珊娇羞地低垂著头。
「到底是什么毛病,让贤弟——」
「不过是老毛病而已,大哥不必担心。」
她的笑容有点勉强,随著淡雅的柳眉颦蹙,血色再度自脸上褪去,承祀跟著心头一紧。
「贤弟……」
「我……没事……」强忍腹部的抽疼,和自脊骨窜起的冷颤,赵珊试著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