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亚点了点头,勉强著自己习惯他的轻抚。
虽然情况已经好了很多,但是每次当他初初踫触到她的那一刻,她仍难免一丝的惊慌。
「医生怎么说?」刑奕磷再问,双手已由她的额际转往她柔嫩的双颊。
「明天就可以拆线,然后也可以出院了。」想到自己在躺了两个礼拜的医院后,终于得以解脱,甚至她还可以摆脱刑奕膦那紧迫盯人的身影,她就觉得高兴。
相对于她那溢于言表的喜悦,刑奕烤的脸色在听到她可以出院的消息时,明显的有些不晚。
「怎么,你不希望我康复吗?」感到他的手明显的一顿,若亚明知故问的说。
「不,只是不希望让你又有机会逃避我。」他诚实的说。「在医院我可以理直气壮的陪在你的身边,并且不让你有逃避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