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隋曜琰一听,转头就走,不过随即又回过身,拿了桌上的卖身契,飞快地离去,连门也没关。
「曜琰对喜福似乎抓得太紧了。」隋曜衡有感而发,即使喜福不在隋府,可她的家就在隋府后边,曜琰要见她并非难事,为何定要将她留在身边?毕竟喜福与家人分开了十年,想与亲人团聚是人之常情。
「就像爹对娘一样。」隋曜权忽然道。
隋曜衡微扯嘴角,心有同感。「看来他会是咱们兄弟里最早成家的,你呢?」他随口问。
隋曜权面无表情。「女人只会让人变软弱,父亲就是最好的例证。」
他拢眉,语带严厉的道:「你这话要母亲情何以堪?」
一提到母亲,隋曜权也怒火上升。「她抛下咱们,这是事实。」
「难不成你跟父亲一样不原谅母亲?」隋曜衡与他对视。
他没应声,沉默在两人间筑起一道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