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整整三日未出养心殿一步?」皇太后斜卧在炕上,目光阴沈地望著殿顶藻井。
「是。」荣公公低声答道。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韫恬整整三天未到慈宁宫向她请安,她就已觉得不对劲了,想不到他竟然连养心殿也不曾离开过。
「奴才不知,只探出皇上每日依旧召见军机处大臣,也例常传膳,不过无论是召见臣工或进膳都只在东暖阁里。」
「这事太古怪了,得去查清楚。」皇太后疑惑地暗忖,这韫恬,究竟在玩什把戏?
「奴才查过太医院,皇上没有传御医也没有用药。」荣公公忐忑不安地回报。
「后宫各院有没有传出奇怪的话?」韫恬六个嫔妃身边都有她安的眼线,稍有动静都逃不过她的侦查。
「皇上已有六日未曾召幸嫔妃,不过敬事房承幸簿上却在三日前就记上了绛彩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