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前走了一步,阿盼娥从背后抱著他拖住了他的脚步,愉快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留下来不走了好不好?我们大家都很想你。」
「‘小姐’——」宝福呆若木鸡地看著他。
书童用疑惑的眼楮望著他和阿盼娥,他还不清楚「小姐」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
有些湿湿的东西浸润了他的衣袖,是阿盼娥额头上的血,每次见她,她好像都要流血。他现在身上没有止血的巾帕,现在的他只能让人流血不会给人治伤。阿盼娥的血慢慢地浸透了他的袖子,他冰凉的肌肤感觉到了那血的热,他的手不自觉地捋起了她额前的长发,露出了刚才擦伤的那个危险的、毫厘之差就会要了她的命的伤口,血染红他苍白的手指,是温的。
阿盼娥抬起头来,她笑靥如花,眼泪一颗一颗地滑过脸颊,苍白的脸却笑得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