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心中有太多的苦楚,也只能往自己的肚裹吞,偶尔有溢满的泪水待发泄时,就趁著淋浴时将它哔放。
对这个自认只懂吃喝玩乐、钓马子的人竟突然说出这么语重心长的话,令宋清凉一时忘了哭泣,她愣愣的看著同样在莲蓬头下、一身湿淋淋的骆东蔷,「你也有身湿」
「喜怒哀乐谁都会有的,但是……」他沉沉的吸了一口气,将曾经怨慰的过往再塞回记忆裹,扯了扯「他」的长发,「总之,男人的肩膀是为了承担压力而存在的;所以你得好好认清自己的性别,也许不再穿女装的你就能得到家人及朋友、同广的认同,日子就好过了。」
「什、什么?那时我是女人呢!事情才不是你想的这样。」她直觉的驳斥。
他叹了好长的一口气,「瞧你又来了,什么叫‘那时我是女人’?」
她瞠视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