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那时,善月妹妹她阿玛收下的千两黄金怕是要吐出来了,呵呵……」
听著侍妾们讥诮的谈笑,善月始终保持沉默,知道自己最好什么话都别说,免得伤了彼此的和气。她明白在那些伤人的言语之下,藏著的是对未来生活的惶惑和不安,刚入府一日的自己尚且感受得如此深刻了,这些早她入府的侍妾们,遭遇必定更为堪怜,所以对她态度不友善也是情有可原。
大家不过是一群同病相怜的女人罢了。
「咱们姊妹平日是这样说笑的,善月妹妹听了可别介怀。」极美艳的一个侍妾不怀好意地斜睨著她。
「我不会。」善月摇摇头,悠然浅笑。
侍妾们对善月平静淡然的反应很是意外,彼此悄悄互望著,怀疑她是不是听不出她们话中的明嘲暗讽。
「咱们姊妹们刚才说的话,妹妹听了不恼吗?」苍白纤瘦的侍妾楞楞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