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听也晓得他在说谎,他的日光能穿透盖头吗?隔著盖头就能看出她的模样,莫非他真以为她是呆瓜?
「哇!我还以为小姐是千金之躯,不会与我这市井小民一般计较呢!」他打开手中的白扇煽著。
「我是不会与公子一般计较,也没有必要,请公子离开。」孙拂儿咬紧牙根,不便发作。
「事实上,我这粗鄙之人尚有一事请教小姐呢!」他悠悠哉哉的倚在树干上,不愿离开。
「公子见识广博,走遍大江南北,我不过是屈居家中一、二十载的无知女子,怎担待得起‘请教’二字?」他难道不能识相点赶紧滚蛋吗?殊不知这么端著架子和他说话有多么痛苦吗?
「姑娘谦虚了。」雷廷昭从衣袖里拿出一只绣鞋,走到她面前晃了晃,「不知姑娘对这只绣鞋可有兴趣?」
「嘎?」她不懂。
「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