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拥住他,像失去的宝贝抱回胸前,永远也不要再放。甜极了的谴绻,直甜进了梦里。她在喘息后,悠然困去了。
然后听见惟刚那动人的声音在耳边轻响。
「约露,」他唤著她。「该起来了,这样睡会著凉。」
他下床,把天花板一盏灯扭亮,小屋里一片迷黄。惟刚套上长裤,拾起地面的衣服,仔细为约露穿上。约露有几分恍惚,几分娇赧,待他扣好她的衣扣,这才四下张望一眼。「这是什么地方?」她好奇问道。
「赏鸟小屋──我一个赏鸟狂的朋友的。」
「你就住在这儿?」
「不,我朋友把他在竹围的空屋借我落脚,」惟刚说,穿上白背心。「不过大半时候我都耗在这里。」
「在这里做什么?」约露追问。
「在这里看著双双对对的花嘴鸭,」惟刚严肃地回答:「殚精竭虑想著如何把妳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