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悠仟在学校附近,日前我家只有两个人吃饭,说真的,很不好煮,剩菜一热再热,也没人要吃。」讷讷吐露完,杨至言才发现他这些天和小雕说的话,几乎快超过和两个儿子一年的谈话总和。
「嗯,没错,回锅菜真的好难吃。」花雕皱眉。
「所以我才会烦恼明天的菜色。」
「你儿子很挑嘴吗?」
「不会。」
「这不就结了,明天伯伯煮一锅蚵仔面线,就可以吃上一天,连消夜也省了。」抹净嘴后,她帮忙出主意。
「这个主意不错!」烦恼一扫而光,杨至言好兴奋。
「有我在,伯伯尽避放心。」花雕拿保鲜膜把留给大夜班小姐的肉圆仔细包好。「唉!伯伯要是我爸爸该有多好,我和姊姊就不必为了谁买消夜吵来吵去了。」她家那对事业忙碌的父母,奉调美国,放她和姊姊好象没人要的孤儿。
「用买的啊?」杨至言同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