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孩虽穿著不修边幅的宽大旧衣,说起话来像极了吊儿郎当的小混混,可是刚刚他倚在身上时,那骨架分明不属于男孩——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你父亲呢?」华尔沙不动声色地问。
「我怎么知道!他把我扔下就又去赌了,说不定下次连我妹都赔上了。」安璃耸肩,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忠于此刻扮演的角色。
「你几岁了?」
「二十一。」
「哦!」华尔沙敛眉思量,神情森严到了极点。
「你受过教育吗?」
「当然,我差一点去读大学呢!」安琪信口胡说。
「是吗?」华尔沙面不改色。
「你头疼好些了吗?」安琪被「拷问」得好累,不得不岔开话题。
「好多了。」
「你分派些工作给我吧,以免我在这里枯站著。」安琪双手背在后脑勺,一副闲不住的样子,其实她只想早点找到紫色珠珠,早点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