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抚著疼痛的小屁屁,抬眼瞪他,黑暗中她似乎看见了他脸上恶意的嘲笑。
「你家的电灯全坏了吗?」她鼓著腮帮子生气地问。
没想到他竟反问她:「你是什么身分,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安琪差点忘了自己目前的身分是个「提鞋」的小厮,并且是个男孩,他「有的」,「他」也有啊!
为了掩饰自己方才的「大惊小敝」,她只好装可怜来转移他的注意力。「我父亲又赌输了,我看我这辈子是注定要为你‘提鞋’,翻不了身了,呜……」她哭了。
华尔沙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心湖一阵荡漾。
「喂!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她机警地说,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
她以为他会放开她,没想到他居然把身体的重力全放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