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浴后,她平躺在床上,被老公遗忘的难过情绪地袭上心头,这样的婚坦点也不公平啊!她爱著他,他却永远不爱她。
也许她该狠一点,把他的事抖出来,让两老对他大加鞑伐,诉诸众人的力量好过她独自在这里孤军奋斗,可是……爸的病不堪打击,若因她的鲁莽而刺激他,因而发生了不测,她肯定无法原谅自己。
要不然她使出孩子气,拿把剪刀把这床被褥剪了,跟老公来个割袍断义,她无法忍受他心底想著那名女医生,夜里还能安心的躺在她身边睡著,这实在太折磨她了,虽然她个性温和,但她并不是没脾气呀!
她愤然起身,爬到一旁的小瘪子找找可有剪刀,东找西找,没有就是没有……
「妳在找什么?」雷风云开门,淡声问道。
裘蜜雪回头望向她那位「名义上」的老公,他神情阴郁地走进来,把沉重的公文包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