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开作啥?」她问。她的丈夫什么事都要管,连纱布湿了都要干涉。
他把湿布放在几上,端详她的伤口,该死!罢结疤的伤口泡水之后,已有化脓的征兆。
蝶儿不解地看著卫疆紧锁的眉头,她的伤口只是积了些水,擦干后应该就无碍了。
「不准再踫到水。」他命令。
「伤口都结疤了,不碍事的。」
他摇头,「再踫到水就会化脓,到时更难治。」
蝶儿瞪大眼楮看著手背的伤,想到伤口流脓的景象让她心中一凛。
「回房后,记得上药。」他指示。
蝶儿赶紧点头,可不想伤势再恶化。
「会留下疤痕吗?」她注视横过手背的伤口。
「会。」卫疆道。听见她咕哝一声,他心想她大概是觉得难看,遂道:「疤痕会愈来愈不明显──」
「我不是担心这个问题。」蝶儿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