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听到模模糊糊的枪声,并且越来越近。
「恐怕不见得。」
丹瑜开口,突然拔起头发簪著的G笔,狠狠地插入苍骅的手背,他大叫一声,将她连人带椅推倒在地,趁著部下围过来的时候,已经松开手铐的子宜扑向苍骅,他的部下投鼠忌器,拿著枪犹豫著不知道该怎办。
「难怪你的耳环不见了一只,」这种情况下,苍骅还笑得出来,「我太大意了!」
丹瑜努力爬了半天,才终于坐起来。该死,还被铐在这张沉重的椅子上。看见苍骅部下偷偷模模的接近才斗的两个人,她的肾上腺素激发,一把扛起沉重的古董椅,大叫著,「可别小看我!我念得可是需要杠水泥的雕塑组呀!」用力的摔在那个人的身上,沉重的木椅粉碎,她的手虽然刮得都是血,不过倒是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