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说,令你生气的女人是谁?」
「你。」
「我?」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没错,就是你白雨悠。」
「我哪里得罪你了?」她不明白。
「你的一举一动全都得罪了我,你不但冒充我的继母,愚弄我之后一走了之,对我的感情还完全置之不理。」
「你的感情何时轮到我来理?」她抑郁的低语。
「你是千年不化的冰山吗?难道我这个火球还不能使你融化吗?」
「我不懂你的意思。」
「嫁给我,我想没有比这个方式更能拥有你、留住你。」
嫁给他?!
「你确定自己在说什么吗?昨天你不是说你就要娶宫崎纱云为妻了吗?」
「我只说决定婚期,没说娶她,我取消了和宫崎纱云的婚约,追出马房外就直说了。」
「为什么?这么做太绝情了,也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