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大汉押著她和林天纵下车,打开大门,走进满是灰尘和蜘蛛丝的大厅。
大厅里亮著一盏昏黄的灯,在灯光的照映下,依然可以看出这房子原来的富丽与典雅。
「没想到当年那个野种竟没死,还能活著回到这里……」一个阴鸷的声音陡地响起,紧接著,从阴暗的角落走出一个高瘦的男子。
这男子大概五十多岁,东方人,浑身上下充斥著一丝不苟的沉厉,笔挺的名牌西装,梳得平整利落的灰白头发,一看就知道是属于所谓「上流社会」的名绅。
「你……你就是厉长东?」她瞪大眼楮看著对方,脱口直问。
「哼!原来妳是来找我父亲的?是谁叫妳来的?是妳那个不要脸的母亲飞鸟宫子吗?她以为搬出我父亲就能保护妳?」男子口中吐出刻薄尖酸的嘲讽。
「你是厉长东的儿子?」她脸色微变,因他对她母亲的毁损而怒气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