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我这条原该属于你的大河该流往何处?原来的水道已被侵占,大河怎么办?只能在平原漫流、四散,直到那水完全被蒸发吗?不要说有别的男人这种狗屁话,如果我忘得了你,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
丞风闭上眼楮,这辈子已注定要辜负她了。
他定定看著月华。「明知对不起妳,但我还是要说——我爱茱敏,已经爱了很久、很久……她是我这辈子想共度白首的女人。」
月华静静凝视他半晌,突地凄然一笑。「原来我没变,而你却变了……」
而这一变——就不可能再回复过去了吗?
站在开满黄花的高蒿菜菜田中,泥土和著花香的气味抚平了她紊乱的心思。
她把手放在额头,挡住刺眼的光线,看向一畦接著一畦的绿色田野。
「妈咪!有蝴蝶。」崇祺一边喊著,一边在田埂上追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