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这个人是几代的弃夫,居然全盘否认女人的价值。这些天她很尽责地从清晨打拚到深夜,进屋子脚尖一定掂得高高的;有他在的地方,她一定避得远远的;实在忍不下他猖狂的气焰时,顶多结巴几个字烦他。不是刻意要骚扰他,他就怨气冲天了,她若真要让他难过,他不发疯才怪。
唉!怎会无由来地一阵沮丧?
「姊姊……」
听到那声稚嫩的轻唤,李洛心好奇地转过头,看到一名年约八、九岁,编著两条发辫的小女孩站在外头。小女孩手上抱著昏昏欲睡的小物,那圆圆的小脸上有几分初见陌生人的羞涩。
「进来没关系。」她笑逐颜开,温柔地朝小女孩招招手。
小女孩怯怯地踏进屋子,「可以吗?」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