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丝滑甬道中那层富弹性的薄膜曾逗得他心猿意马,若不是现今她受伤,他怕弄伤她,他还真想——
「你——」她为自己的谎言红了脸。
「别忘了,你和我都是学医的。学医的一向对于人体构造和一些反应都是最清楚的,不是吗?」
「那……为什么?」他能帮她达到欢愉之境,为什么不索性玩真的?「难道……你对我这么没兴趣?」
「又再胡思乱想了。」他吻著她仍透著玫瑰红的脸颊。「你全身上下,最细密的地方我都模透了,这早超出我的一些原则。」他不是圣人,不会为自己订这种高难度的游戏规则。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他也有欲望,哪个男人会在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共赴云雨,到最紧要关口突然踩煞车?常玩这种游戏挺伤身的!「我今天没——」他顿了一下,相信她知道他的意思。「是因为你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