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不许你有这个念头。」
「你凶什么凶?这是再自然不过的生理反应,有什么好不许的?」她觉得自己理直而气壮。
自然的反应?
他用力甩头,挥去那该死的想象,「我说不许就不许,不管你怎么说,都还是公子的人,千万不可以」
噗哧的一声,她笑了起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
可怜的公子,配这女人简直是污辱了,段舞阳心想。
「我笑你事情还没弄清楚就不许,段舞阳,你以为我在说什么事呢?」水幽欢笑得花枝乱额,双眼好不妩媚的眼著他逐渐被红色占领的刚毅脸庞。
这种事还敢要他说?
段舞阳根本不敢相信,他深吸几口气,全身紧绷得像随时会断掉似的。「我说我绝不会跟任何人提半个字,你自己也小心点,别把这种奇怪的话挂在嘴边,对公子的名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