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到牧野中,」他迅速补充道。「我必须把马送回谷仓,照料它。一弄好我就回来。」
「我哪里都不去。」她要他安心。
她仍然害怕就此入睡,虽然喝了那么多咖啡,那晚她可能根本无法入睡。她拉掉头上的毛巾开始梳通打结的头发。
等到他回来,她的头发已干而她开始将头发梳整齐。他站在门槛,一如以往被她这种女性美姿震骛。她的袖子翻了上去,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臂。她的脖子优雅地弯曲,像朵花在微风中轻颤。他的喉咙一紧,血流冲向腰部。结婚都七个月了,他看到她仍然像公牛嗅到母牛的味道。
「你觉得如何?」沙哑的声音是硬挤出来的。
她抬头,悠然的微笑更燃烧了他的血。「好多了,温暖又清醒。你又跑进寒风中觉得如何?」
「我很好。」不只很好。他们俩都活著,他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都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