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歉好吗?你一直不听我的解释、逃避我对自己变装的苦衷,这样我们之间的距离与问题就无法解决。」他低声下气,工作上的压力再加上她的不理不睬,他有些吃不消了。
靶情从来没有依归也没有任何的寄托,督促他努力工作的动力是父母的死,现在生活中加入了她,他是习惯被关心了吧?那种窝心的感觉突然又被剥夺,心里的不舒服形容不上来。
「你……」他的态度令山蝶不知该做何反应。
她正被矛盾的丝线拉扯著,心理分明爱著未明,却无法接受他是男人的事实,一个可以让她放心去爱的事实在此时变成令她却步的绊脚石。
其实她大可当作没有这向事的维持原状,但人要突破自己的心墙是很困难的,她还是逃脱不开来。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对自己最好,她只有强迫自己不要太在意他,就等履行完任务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