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当然有啊!」
他脸色阴郁地追问道:「什么服务?」知道是一回事,听她亲口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觉得心又闷又酸。
「我都有写一张感谢状给每一个人,谢谢他们的慷慨解囊。」她语带得意地透露。「是我亲手用毛笔,一个字、一个字写的喔!」
他再度讶然。「就这样!?」这就叫做特别服务吗?
「这样还不够吗?」她恍然大悟,但是解读方向完全错误。「喔--难怪他们之后就算看到我,也不跟我打招呼,避我如蛇蝎,原来他们是在气我不够礼数吗?」
看她的「纯」样应该不是装出来的,这下子让原本心里仍有余怒的可焄完全消气了,甚至替那些人感到可怜。
他喃喃自语。「难怪他们不愿说出事实。」正因为真相会大损他们的男性雄风,所以他们宁可让外界继续怀有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