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花?」丹淳不解地想了一圈,总算了然地一笑。「喔,妳指的是我啊!」罂粟,本来就是一种有毒的花嘛。
「笑什么?」牙齿白啊!她无瑕的贝齿让拥有一口假牙的徐薏荭更是一吐子火。
明明就是一朵交际花,凭什么跟她这个上流社会的名花相比?更可恨的是,可焄竟然宁可选这个没身分地位的野女人,更是让她没面子!
「我觉得妳的形容词很好啊。」丹淳的诚心赞美听到有心人的耳中,却成了道地的嘲讽。
「妳竟敢取笑我!」大小姐哪曾受过这种屈辱,尤其是出自一个没钱没势的女人口中。
「我没取笑妳啊。」那是称赞耶,难道是她的诚意不够?
「还说没取笑我?妳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不要以为攀上可焄就可以大摇大摆地晋升上流社会。告诉妳,没那么容易!」徐薏荭深深以自己的上流血统为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