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卑鄙无赖他在过往的几天内的切肤之痛里已经深深领教了。
「但是——」他苟延残喘为自己的血缘兄弟争取最后生机。
「没有但是!除非他向我求饶。」想起来就气,昨天晚上威逼利诱了一个小时,那只平日没什么自尊心没什么原则感的死鸭公,嘴巴就愣是像蚌壳,怎么都不肯向她低头,否则她怎么会到现在还把他吊在外头?气死人了!
「我认为,依我老弟的性格,你这样羞辱他,要他求饶,难了!」纪扬小小声地提供自己的薏见,接到凶女人横扫来的一眼,识趣地闭上嘴巴。
哼,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纪彬,你肚子饿不饿?」柔媚的声音将纪彬从昏昏欲睡中叫起,他睁开眼楮,眼前一张如花的笑颜。他哼了声,将头努力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