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翟玄领挑眉,他的妻子又在搞什么花样?他在榻上坐下,拿起纸,当他瞧见第一句时,不觉露出笑。
相公,这些日子妾身有口难言,遂只能抒发于纸上,为让相公明白这几日妾身的不悦,特将心情写下,望相公能耐心读完。
首先关于翁舅掴掌一事,妾身一直未能为自己辩解,此事单为意外,并非妾身想为二姨娘受罚,而是想让父亲冷静下来,但话未出口,已落得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壮下场……
读至此,翟玄领忍不住笑出声,一旁的夏曦不由得喜形于色,少夫人没说错,少爷看了信后果然心情愉快,这样一来,事情应该就不会穿帮。
翟玄领一张接一张的看苦,偶尔夹著几声笑,当他终于看完一整叠信时,发现天色也暗了。
「夏曦。」
「是。」她急匆匆地自外堂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