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藏玄涛小心翼翼地把袭虹情安置在床上。
「因为她是灵王的女儿,一旦主人的血液进入她的体内,主人藏于血中的命牌势必被会她召唤回去,那岂不是功亏一篑?」白篆把话说得非常明白,以免日后他的主人反悔了,又牢骚满天飞、怪东怪西的。
藏玄涛倏地停下动作,回头狠狠地怒瞪著他。「现在是虹情的小命比较重要,还是那块天杀的令牌比较重要?」
这块令牌折磨了他那久,他早就想摆脱它了,如今能拿它来救回袭虹情的小命,他何乐而不为呢?
「但若是魔王责怪下来怎办?」白篆不免有些担心。
当初魔王费尽了心思才偷走灵界的九大令牌,如果现在被他主人随随便便地还回去,一定会惹来魔王的震怒。
「哼!要骂就随他吧!」藏玄涛划破手腕上的皮肤,让鲜血流进袭虹情的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