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知道吗?所谓真正做到直立而起的状况是,即使旁边的乔木长得再近,也不会想再攀附上。」他突地笑了,一语点破,「我想,你是在怕这个吧!」
「怕什么?」
「怕我这株乔木长得太近,你又会不自觉的缠了上来。」
黎静轩瞪著他,心狂跳著。生气吗?绝对是有点,没有人被这样嘲讽后还能无动于哀,可也许是恼羞成怒的成份多一些,这也算是曾经喜欢过这个男人的后遗症吧?
无奈的叹口气。「我知道了,那么就麻烦你了。」她是不想再和戴雍有所牵扯,可说真的,即使知道他用激将法激她,偏偏他清楚她的罩门,一针插下,她很难无动于衷!而且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十几年,她确实没必要这么见外。
他一扬眉。「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