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呢?看过我跳舞之后,还有没有看不起我的感觉?」她下巴抬得更高,带点得意,又想看清楚他黑眸底隐藏的情绪。
「我承认妳的确受得起长安第一舞伶的美誉,但是不管在看过妳跳舞之前还是之后,我并未有看不起妳的意思过。」真麻烦,要说几次她才肯信?
「我不信。」
丙然。孙玄羲无可奈何地叹口气。
「真是的,才净过身,现在又要再净身一次了。」他转身拍掉衣袍上的灰泥,决定结束这场「你看不起我」、「我并没有」的无聊争执。
「何必那么麻烦,你雕刻时不是会掉木屑吗?等你工作完了再洗不就成了?」她弯腰看了看已有初步轮廓的樟木。嗯,味道好清香,难怪刚才掉进他怀里时,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清新的木香味。
「我所谓的净身并非妳以为的那种净身。」孙玄羲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