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场内的秋千上;在电梯内,在深夜最后一班疾驰的公车后座……。
启邦是一株婴粟,是使她致命的性的毒药。她因他而上瘾,他却狠狠抽离她……。
这个而安静无声的梦境缓绕她很久,很久……她在秋千架上几乎麻木掉了,仿佛灵魂已逸出体外,只有还在昏迷状态中承受他一次次的撞望和探入。
当她惊醒过来,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的竟然是挺硬的,小肮下面还有一股忍无可忍的窒爆感觉!
她痛恨这个脏梦,却又不能强迫自己不去沉沦回味!
一个没有脸的男人,只有性器、没有五官的男人,它代表的是吴启邦吗?还是只是她对男人的饥渴和盼望。
是因为白天吴启邦强吻了她?郭家河抱了她?以致她的毒瘾又复活了?还是近来的生活中,男人又逐一靠近,她渴望和自己的男人,是启邦?郭家河?甚至是张杰亮「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