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了。为什么他想醉的时候偏偏醉不了,想忘的事偏偏忘不掉?
「我……禽,禽兽不如……」一仰脖,又一杯烈酒下了肚。
「啪!」一个耳光狠狠摔在自己脸上,唐玉寒下手一点也没留情,半边脸颊立刻肿了起来,「你……你伤害了玉娃娃!谁……谁都不准伤、伤害她。」他像是把自己分成了两个人,口齿不清地讨伐著另一个自己,「我、我发过誓,要保护她,谁伤……伤害她,我……不原谅……不原谅……你竟敢……竟敢伤、伤害我最……最爱的玉娃娃,最爱的玉娃娃……」
「最爱的玉娃娃!」才这是他心灵深处最真实的告自呀!唐玉寒终于狂吼一声,「啪」地一声摔倒在地上,紧闭的双眼沁出点点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