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最后的力气爬到他身上,一面伸展全身一面吻著他的下巴、嘴唇、颈项,和任何我踫得到的地方。
「我弃权了。」他无力地说。
「你都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就放弃了?」
「不管要做什么我都不行了,我快挂了。」他的手在我赤果的臀部上拍了一下,又无力地跌回床上。
「我只想事后温存一下,抱抱而已。」
「若只是抱抱,应该还行。」他的唇抿成微笑。「也许吧。」
「你尽避躺著,我来就好。」
「这句话怎么不早个十分钟说?」
「我像那种笨蛋吗?」我把头埋在他肩头凹处,满足地叹著气。
「不像,我说过你像支甜筒。」
而且他还真的舌忝了我,想起这件事我就全身发软。如果我站著,膝盖一定会发抖。我满意地想著他的膝盖一定也会发抖。他不是唯一有能力出招的人。
我笑了,想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