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讨厌她,干嘛不干脆忘了,还开口闭口的提呢?」安庭逸故意问道。
「我……」他词穷了。
说的也是,既然不齿她的作为,又为何老是无法彻底从脑海中除去她的影像呢?
「我看你是犯贱,嘴里把人家骂使,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吧!」安庭逸以过来人的经验说。
谌枳蹙紧眉头不悦地看著他,「你没别的事可做吗?」
「说到这我就有气!你大老板整天凉凉的无所事事,我这奴才却要为你卖命工作赚钱,这还有没有天理呀?」
「是很没有无理。」谌枳模著光洁的下巴同意他的说法。
「你知道就好。」安庭逸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可是你这奴才不也是公司的大股东吗?」谌枳一句话就给堵得他哑口无言。
「再大也没有你大。」安庭逸咕哝著。
「好了,别那么多废话,快去做事吧!」谌枳下著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