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就这样死了?从结果告诉我,对女人好是没用的,通常她们只会忘恩负义,见利忘义、没有底气可言……」白绪忠有感而发,不经意想起了背著他的未婚妻,感慨更深,有了几近看破红尘的觉悟。
他的身冷心更冷啦听著他充满绝望的低语,翎淑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纠正他:「恳求别人之前,至少先把对方的名字喊对。」她蹲,和他脚上的长条状物体奋战。
「算了,拖这么久,我八成没救了。」白绪忠自怨自艾,在哗啦啦的雨声中增添他的哀怨。
「好了。」翎淑淡淡的说。「你不会死了,我把缠在你脚上的刺藤解开了。」
她不清楚那植物的正确名称,因为又长又粗的树藤长满了扎人的尖刺,所以她索性这样称呼。
「咦?什么?」他愣住。
「咬你的不是蛇,是树藤上的刺。」她撇撇唇,带著嘲讽,把事实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