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蠢人已够久了,听见开门声,他问:「妳去哪?」
「这里不欢迎我,我留下来干么呢?」她苦笑。
「要走妳天亮再走,都凌晨三点了……」他说著,不见任何声音回头一看,她大概回房了,想想又不对!声音不对,他冲向门口,一看她的鞋子还在,再看电梯的数字,他大骂著:「该死的女人!」抓著衬衫、钥匙,他按著另一部电梯追下楼,但不见她的身影,他又是担忧又是生气地坐上车在附近兜圈找她的身影。「她有没有常识呀!一个单身女子这么晚在街头游荡很危险的!」找了半天找不到人,他在车上拨电话到樊晓薇家,但一直是电话答录机的声音,他急个半死,又没办法最后只好开车去她公寓等她;没几秒,一见她公寓灯亮起他才松口气,但又为她要命的固执及冲动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