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复等的,是她的责怪;可是再度见面,迎他的,仍是她叫他牵挂的至善纯良。
保在喉咙的话语,他最后只能化成歉意表达。‘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对不住你的。’
‘奴家不要你的自责。’她拢蹙眉心。‘奴家出那题目,只是为了避开你。’
那时她夜夜见他,逼得自己苦痛,只好用这方法逃开,告诉自己彻底绝了对他的念。虽然她心底曾有那么一点小小祈愿,盼他在塞北漠寒之地出现,盼他开口倾诉爱意,盼他……
姬红不再想了,只是转出笑颜。‘你那时天天守在这儿,弄得奴家生意不能做。奴家走了倒好,「姬红居」里大小的麻烦丢给你处理,奴家反而省心。’
他在她的眉宇之间,看到熟悉的笑意,不自觉逸出温柔。‘那你这些日子过得好吗?’
他的问话里,有无尽的关心,她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