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么吓人,我可不是个草菅人命的人。」
白眼瞪他,冷声道:「是吗?我胸口的疤,又怎么来的?」看了就令人气结。
「为兄的也很好奇。」他堆起满脸疑惑。
忍不住举手往他胸前捶打,他灵活闪过,害她扑个空,脚步不稳地跌下。
痛哀一声,膝头重撞在地面,麻辣的疼痛,往上蔓爬。
直一该死的!
冷眼瞧她可怜地搓揉痛处,星眸含泪显得无比娇美。不自觉道:「你到我房中去服侍!」也好就近照料她。
她猛地仰首,十足防备地盯著他。「咱们好歹也是兄妹!」若早些时候,她也就不在意去「服侍」他,反正他不知道她的身份。
现下可不成,感觉很不舒服。
「你太稚嫩,我不会动你。」他斜瞪她,音调转冷。
她太看不起他了,就算世上的女人都死光了,他也不会踫她,省得给自己惹麻烦。